花卷出锅

全职,手工练成中,偶尔自我厌恶症。

三味线  笠井亚由美的男记韵事系列联想随笔
一。

我出生在一个富人家庭,夜夜笙歌。

我冷眼看着那些年轻貌美的青年,在台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与衣装不曾停歇,在台下卸下脂粉却换上更厚重的妆容用他们的妖艳绚丽去引诱我们的父兄,直至我的父兄们粗鲁的剥下他们的衣服来一场生命大和谐。

只有“弦”不一样。

弦在台上的卖力让我担心他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昏厥过去,明明是个男子却又那样的妖媚纤弱引人怜爱。

轻托酒杯,眼神飘忽,红唇微勾,她的全世界只剩下那个什么上人,引得上人伸手在她身上抚摸划过,连在台下的我都觉得呼吸粗重,眼睛紧紧盯着那个上人的手指。

待那上人酊酩大醉,弦踩着碎步离开解救龙神,甘露从天而降解救了千万百姓。

我黑暗的内心仿佛有一束光照射进来。

(注释:取自日本歌舞伎《鸣神》,出家人“鸣神上人”把龙神关了起来天下大旱,天庭派出了绝世美女“云上绝间姬”去色诱鸣神上人,云上绝间姬拿了放了媚药的酒给鸣神上人喝,鸣神上人酊酩大醉,云上绝间姬放出龙神解救天下百姓。   以上内容全部百度,不做考究。)

二。

我的兄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嬉笑着带我去弦住的地方,轻车熟路。

当他一脚踹开弦的门的时候我一阵恍惚,弦松松垮垮的披着衣服半倚在塌上,手上拿着三味线轻轻拨着,我看着我的兄的嘴一开一合,而弦微笑的应着。

也许在我心里宛若光一样的弦在我的兄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亵玩的戏子罢了。

再醒过神来的时候,弦已经在我近前,衣衫依旧松松垮垮,手指却已经抚上我的衣领,我低头看他轻轻一勾就解开我的衣带。

我的脸烧的通红,猛地推开一脸玩味的弦夺门而出,蹬蹬蹬的跑回自己的房间谁也不见。

夜里辗转反侧,睁眼闭眼都是弦,妩媚动人诱惑那个出家人的弦,纤弱的迈着碎步去解救龙神的弦,静静的拨弄着三味线的弦,还有...在我身下声音破碎不能成句的弦。

第二天我尿湿了床单,管生活的嫲嫲却带着笑容说我长大了。

三。

我最终还是壮着胆子摸进弦的屋子。

我不喜欢那样的弦,或者说我不喜欢弦在别人面前也那样,弦是我一个人的,不管怎么样的弦都是我一个人的。

仗着小少爷的名号,能进弦的屋子的人最终只剩下我一个。

我们滚遍了他屋子的每个角落,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他的眼神都是飘忽的,就算最后他躺在床上小手指都没有力气再动一下,他也只是看着天花板,好像天花板才是他的情人。

他拒绝了我买他入府的决定,为此我与他大吵一架,准确说来是我一个人在那里撒泼,甚至动手去拽他的衣领,直至我们再次滚在一起任我单方面的掠夺。

最后我还是不得不接受他在众人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去诱惑那个上神。

而更多的时候还是他靠在那里静静的弹着三味线,我趴在旁边静静看着。

四。

我不再是富人,至于为什么,父兄的事我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

总之我失去了弦,家里男人杀的杀,充军的充军,而我却因的面目姣好又年幼,随着家里的女人们当了妓。

五。

因不想年老色衰落得一个更不如意的地步,终是努力学起了些诱惑人的手段,更是弹得好一手三味线。

其中的一位客人偏喜欢在我弹琴是时候弄我,把我抱在他的腿上,也无所谓我是不是给他些反应只是上下其手着在我耳边念叨些情啊爱啊的。

夜夜笙歌,夜夜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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